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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受罪+长相守(44)

作者:tangstory 时间:2020-06-09 09:55 标签:虐文  江湖恩怨  三教九流  

    “……”秦敬没答话,眼光却控制不住地盯着他那处--沈凉生那点西洋血统从他面上看不太出来,倒是忠实反映在了他那东西的尺寸上头。白色的三角裤服帖地裹住下身,因着尚未硬挺,并看不出粗长轮廓,观之仍是饱满鼓胀的一包。薄薄一层浅白布料挡不住私处毛发浓密色泽,隐隐约约的阴影竟令秦敬莫名想到一句“春帐依微蝉翼罗,横茵突金隐体花”,面上不由一红,而后便觉出口中几分渴水般的干涩,只能归因于身侧壁炉烧得太旺,屋里委实太热了些。
    “秦敬,你是想自己脱,还是让我帮你脱?”这头沈凉生低低问了一句,那头秦敬仍有点心神不属,随口顺着他回了句“自己脱”,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刚刚说了什么,掩饰般清了清嗓子,倒真低头去解自己衬衣的领扣。
    天气冷下来,秦敬衬衣外头又套了件毛背心。他先解开衬衫顶头两粒扣子,方将毛背心从头顶扒了下来,静电带起头发,支支楞楞地有些傻气。
    秦敬也无心去管发型如何,只是到底没沈凉生那么放得开,脱了毛背心却仍放着衬衣不解,挨延着去除鞋袜,再然后解了皮带,手搭在裤扣上,又挪到衬衣扣子上,似是在犹豫该先脱哪件。
    沈凉生也不催他,只抬手为他捋平四下支楞的头发,复又凑近一步,将他的头按向自己下身,用包在内裤中的物事轻轻蹭着他的脸。
    秦敬的手僵了一僵,一粒衬衫纽扣解到一半,再也解不下去,全身血气似都涌去了脸上,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脸更热一些,还是贴着自己脸的那件物事更热一些。他闭上眼,耳中听到沈凉生压抑地吐了口气,轻薄布料后的东西很快变得硬挺,勃勃地蹭过自己的睫毛,鼻子,嘴唇。
    鬼使神差地,秦敬微微侧头,隔着内裤吻住那根物事。从根部吻起,蜻蜓点水般一寸寸吻了上去。
    这样轻的啄吻并带不来多少实际的快感,可望着那人似沉醉又似梦游般的神情,眼角红痣配着那副自己为他挑的银丝细边眼镜,沈凉生突地觉得有些按捺不住,猛地扳住秦敬的肩,将他推倒在地毯上,下一刻便沉沉压了上去,用力啃咬着他的喉结,手底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拽了出来,顺着小腹一路摸上胸口,死死按住右边乳头揉搓,只觉这么一小粒东西却比女人丰满的胸脯更让自己渴望,想要含在齿间仔细啃咬吮弄。
    衬衫突被大力扯开,几颗扣子崩了出去,秦敬也无暇顾及--沈凉生含住他一边乳头吮得濡湿,又连着乳晕一起狠狠咬了一口,边舔着自己弄出的牙印边模模糊糊地问:“舒服么?”
    “……”秦敬觉出痛意,却只无声地攒起眉心。
    沈凉生见他不答话,从他胸前抬起头,一手把住他一边乳头,边变着方儿地逗弄,边观察他面上反应。
    壁炉中火炭烧得炙热,融融热气烘着脸面,秦敬闭着眼,模糊想到那夜饭桌上,自己半醉时夸对方的手长得好看,而他答道……
    如今那句话当真落到实处了。
    他终于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,放任那一双灵活的手为所欲为,挑弄着自己不应感到欲望的所在--完全是像对女人一样的手势,手指或揉或捻着乳头,时而快速刮搔,时而辗转抠弄,勾引出阵阵畸形的快活。
    “真没感觉?”
    “……”
    “嗯?”
    沈凉生确实没跟男人做过,但此刻这般举动却不是因为没有经验,而是带着恶意与故意地,只像对女人一样地对待他,看着他眉头一点一点愈蹙愈紧,下巴微微仰起,喉结上下滑动,心中觉出一股倒错的快意。
    他附到对方耳边,指间夹紧他硬涨挺立的乳头,冷冷吩咐道:“秦敬,告诉我,你想让我上你。”
    听清这句话的瞬间,秦敬突然有种古怪的错觉--沈凉生对自己的感情非但不是喜欢,且是厌恶的。
    他睁开眼,像从一个噩梦中醒来那样,浅促地喘着气,搜寻到对方的目光。
    “沈凉生……”
    他轻唤出他的名字,却也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,只好缄默不语。沈凉生望着他的眼,里面有一些茫然,也有些不知该算是难过还是委屈的神气,顿了顿,放开指间禁制,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:“别这么着看我,不欺负你就是了。”
    秦敬并不知道自己眼中神情如何,听他这么说,反倒有点哂然,掩饰玩笑道:“你就得瑟吧。”也抬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仗着这张皮……”指尖顺着面庞轮廓滑下,勾起他的下巴,轻声调戏道,“恃美行凶。”
    “光脸长得好?”沈凉生捉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,合身将他压得更紧,暗示地用胯下那处顶了顶他,嘴唇与他的唇轻轻摩挲,含混低道,“还有别的好处,你自己慢慢琢磨吧。”
    秦敬未答话,只亦暗示地微张开嘴,沈凉生的舌便从善如流地滑进去,两条舌头柔腻地缠到一处,唇瓣辗转吸吮,终于交换了第一个深长的吻。
    开始调情般的吻两三分钟后便彻底变了味道,充斥着浓烈的性爱意味。秦敬主动分开腿,让两具身子缠得更紧,下身挺硬物事在对方腿间用力磨蹭,舌头也仿佛那处一样狠狠纠葛,饥渴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液。
    “抬腰。”蓦然沈凉生结束这一吻,哑声吩咐了一句,双手扯住秦敬的裤子,将长裤合着内裤一块儿扯到膝下,复又将他整个人掀了个个儿,让他面朝下趴在地毯上,方自背后再压上去。
    两具身子重贴在一处,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了下来,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,以为他就要这么硬闯进来,赶紧挣扎道:“你可别……”
    “别动。”沈凉生干脆打断他的话头,说出来的话却和秦敬想说的也差不离,复又低声补了句,“下头涨得难受,先跟你这儿蹭蹭。”
    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,秦敬听在耳里,因着心中尴尬,倒真不再挣动,老老实实地趴着,任由沈凉生掰开他的臀缝,将粗长阳物浅浅嵌了进去,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。
    这么着过了三五分钟,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,不见一点要泄的意思,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。
    身下是死兽的皮毛,情欲却是灼灼鲜活的。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,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,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一片酥麻,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的乳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一般地暗暗发痒,恨不得自己--或是求对方--继续用力揉弄。
    但最难熬的还是下身那处。已然全硬的阳物一下下蹭着虎皮软毛,从睾囊到龟头俱是酥痒难耐,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,而是性爱中特有的那种勾人心弦的痒意,深埋在皮肤下头,怎么抓挠都无法解除,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淫水,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,全身便是一个激灵,终于按捺不住呻吟出声。
    “嗯……沈……别弄了……”
    “真的?”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么境况,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,“这么着不舒服?”
    “……嗯。”
    “嗯是舒服,还是不舒服?”
    “……真别弄了……下头难受……”
    “想射了?”
    “……嗯。”
    秦敬上身的衬衫仍未除下,他欲自己伸手捋弄一下腿间憋得痒痛交加的物事,却觉对方突地拽住衬衫,复又变本加厉地把整件衣服捋到手腕处,打了个死结,牢牢束缚住自己的手,如何也挣脱不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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